宝贤堂集古法帖-哈佛大学-卷一

朱奇源-明 宝贤堂集古法帖 清事 宝贤堂书。皇帝奉书，叔祖晋王，承以高叔祖晋定王绛帖石刻，年久损坏，乃命世子搜拣旧藏，博采籍，以古今名人书帖令人摹刻，集成一帙来进。朕披阅一再，见其采辑详悉，制作不苟，已置之便殿，以备燕闲。夫人之情，必有所嗜，惟 叔祖以宗室懿亲安处贵富，乃能留情文艺，不为声色货利所移易，志趣之高，良足嘉尚！兹特奉书褒美。载观所奏有云圣道非六书不传尤冀游艺之时不忘志道，益敦庭训，以为藩辅之光顾不伟欤叔祖其亮之（皇帝亲亲宝之）弘治九年闰三月二十九日臣幼好法书，父王因臣所好，命臣采择古今字帖之佳者，集 成巨册，因名之曰《宝贤堂集古法帖》即成不敢自私启于父王装潢成册以进荷。蒙皇上天地大恩不赐鄙弃乃置之便殿，以备燕闲复赐敕嘉奖，天语温淳云章焕烂，山川改色，城郭增辉臣父子拜诵之余，不胜忻抃恭惟。皇帝陛下神文圣武睿和聪明稽古右文崇儒重道。故四方风动万国归仁用培我国家万万年。灵长之祚，臣忝居宗室承恩最先，顾一技之微上尘睿览复，蒙天慈乘许过甚，虽皇上之德与天同大，然微臣警惧之意则与日俱积，臣敢不服膺圣训益志于道德，益敦乎庭训虽不敢与藩辅生。 光俾臣没齿无过亦。皇上乘教之恩也，谨以天书勒之贞珉以遗子孙昭示万世。俾知天恩之深圣训之切，亦同归于无过之地，则圣恩之被岂特泰山之高而已哉。弘治九年端阳日，晋世子臣奇源稽首顿首。谨书宝贤堂集古法帖序，予，高祖恭王幼好法书，初之国时太祖高皇帝赐前代墨本甚多，鲁祖定王蒙高皇帝命中书舍人詹希原教字书，故睿翰重于当代是以祖宪王暨父王俱嗜书学。数世以来无问古今但字之佳者，兼收并蓄所积益，富予于侍膳问安之暇，亦留心于古人笔墨间。每令侍 者，取古今名人真迹法帖，张于左右，终日睇视潜玩，一旦恍然，见其方圆，法乎天地动静，类乎山川，其转摺回向，则若日月周旋。五纬出没，其恣张放肆，则若龙跳虎跃，凤舞鸾飞，或如端人正士剑珮森严。朝于法宫，或如仙人野客，跨鹤引鹿游于山林。其高致逸兴，淋漓挥洒于笔墨间。姿变横出千态万状，不可形容，使人终日相对，殆忘寝食。于是，取魏晋以来诸家字帖，凡心之所欲者，或临、或模，自幼及今，不下万余纸。遂颇识古人用意，处间有以古今法书奇帖来献者，或点画之，是否刻镂之工掘，亦颇能辨其真伪，或得真者不啻隋珠赵壁，终日把玩，不忍释手。遂成爱书之癖，日积月累，前后左右森然冲牣于几案间者，皆古今字书也。性乐乎此。他俱不能易日咲（笑）如蠹鱼出入书中，终老是乡矣。一日，因与侍郎张公顺、都御史翟公瑄，论及淳化帖世不多见。后虽演为诸帖，然多得彼失此，如苍颉字之祖也、孔子圣人也！而帖或不收、或又不取宋书以为尽。废唐人法度 然，如苏黄米蔡书入神品，结体稳密，有劲古豪逸之势，而不失范围，岂可少邪！又不知汉魏楷法，至唐复废，去彼取此，是殆不然要之一代高人。自有所见，但取其字之工妙，以见一代人物之用心正。自不必有所轩轾而为去取也。因取淳化绛帖、大观、太清楼宝晋诸帖，并我朝以书著名者不下十数家。暇日同参政王进副使杨光溥、佥事胡汉杨文卿。择其尤者，命生员宋灏、刘瑀摹勒上石，厘为十二卷，其次序先后，字之多寡，与诸家不同者，因所取择耳。每一纸出辄刻意，校其一钩一画之似否，虽昧于鉴赏不能尽如古人之用意，然较之诸家亦颇精矣。因命之曰宝贤堂集古法帖，置之斋中，以留示我后人。非敢传于士林间也，呜呼！三才之奥、五经之旨、王化之端绪、道统之源流、俱赖文字而传丰碑钜碣，照耀于山川，高文大册，震骇人耳，目俾千百世之下，高人韵士，抚摩爱玩之。无已亦赖字书而显，则其所系不其重欤，虽然前人以疲精神弃百事而学书者，为丧志。孔子不曰饱食终日无所 用心难矣哉，不有博弈者乎！为之犹贤乎！已然则予留心于翰墨，必胜于博弈，使圣人生今之世，亦将称许之矣。则亦可丧志之有因，书梗概以序其所自云。时弘治二年，岁次已酉秋，九月一日，晋世子书于宝贤堂。宝贤堂集古法帖后序。书法之传也久矣，而篆隶真草之不同，亦一时之所尚，因其时尚而学书者，益求其精而入神矣。神因入神芶非识辨者、好玩者，则与不神者，同鲁谁珎重之。有邪晋藩世，殿下自高祖恭王迄今五叶所积金石墨帖 不下数万幅，委积书庋，炱朽蟫断签幐纠舛杂无次第。殿下一日阅之深为惜焉，命藩臬善辩书法儒臣，辑理序次补苴缺书，始有绪端将刻诸石俾传后。昆吁殿下用心亦勤矣，予惟居宗室富贵中者，溺声色嗜货利之不暇，岂能书帖之是尚是好哉。回视殿下贤于彼溺视者远矣。殿下自序于前已备奚容加喙，因重其异常所为故，特序于卷末云：弘治三年春二月之吉懒云书 宝贤堂集古法帖卷第一。史仓颉书。化己，庇，乃尼山艾友所。草米并刈，乞少子左互。学耒，弢雨水，儿纠叔，兵朱。（子一）夏禹书：出令聂子星纪齐春其尚节化。太史籀书 扬州裴易徳系。鲁司寇仲尼书：乌延陵封邑有吴君子之墓呼！秦丞相李斯书：田畴耕耨，为政期月而致法令，使父子为邹鲁。秦御史程邈书： 天得一以清、地得一以宁神、得一以灵、谷得一以盈、万物得一以生、侯王得一以为，为天下正其致之，天无以清将恐歇。（子二）后汉车骑将军崔子玉书：贤女委顿，积日治此，为忧悬憔心，今已极佳，足下勿复忧念，有信来数，附书知闻，以解其忧。后汉张芝书：知汝殊愁，且得还为 佳也，冠军暂畅释，当不得极踪，可恨吾病来，不辨行动，潜不可耳，（子三）终年缠此，当复何理耶。且方有诸分张，不知比去复得一会。不讲竟不竟，可恨汝还，当思 更就理。一昨游悉，谁同故数往虎丘，不此甚萧索。祖希时面，因行药欲数处看过，还复共集散耳。不见奴粗悉书云，见左军弥数论听 故也。（孟四）今欲归，复何适报，遣不知，总散往并侍郎耶。言别事有及，过谢忧勤。二月八日复得鄱阳等，多时不耳，为慰如何，平安等人，当与行不足，不过彼与消息 八月九日芝白：府君足下深为秋凉平善，广闲弥迈想思无违前比得书。,不逐西行。望远悬想。何日不勤。捐弃漂没。不当行李。又去春送举丧到美阳，须待伴比。故遂简绝。有缘复相闻。餐食自爱，张芝幸甚幸甚。东汉蔡琰书：我生之初尚无为。我生之后汉祚衰。（子五）魏太傅钟繇书尚书：宣示孙权所求，诏令所报，所以博示，逯于卿佐，必冀良方出于阿是。逯荛之言可择郎庙，况繇始以疏贱，得为前恩，横所眄睨，公私见异，爱同骨肉，殊遇厚 宠，以至今日。再世荣名，同国休戚，敢不自量。窃致愚虑，仍日达晨，坐以待旦，退思鄙浅。圣意所弃，则又割意，不敢献闻。深念天下，今为已平，权之委质，外震神武。度其拳拳，无有二计。高尚自疏，况未见信。今推款诚，欲求见信，实怀不自信之心，六宜待之以信，而当护其未自信也。其所求者，不可不许，许之而反，不必可与，求之而不许，势必自绝，许而不与，其曲在已。里语曰：何以罚？与之夺；何以怒？许不与。思省所示报权疏，曲折得宜，宜神圣之虑。非今臣下所能有增益，昔与文若奉事先帝，事有数者，有似于此。粗表二事，以为今者事势，尚当有所依违愿君思省。若以在所虑可，不须复貌。节度唯君，恐不可采，故不自拜表。繇白：昨疏还示，知忧虞复深，遂积疾苦 何乃尔耶？盖张乐于洞庭之野，鸟值而高翔，鱼闻而深潜，岂丝磬之响、云英之奏非耶？此所爱有殊，所乐乃异。君能审已而恕物，则常无所结滞矣。钟繇白。子六。白骑遂内书，不俟车驾，计吴人权道，情怀急切。当以时月待取伏罪之言，盖不以疑相府小缘心吞若八九。弟常患常羸顿，遇寒进口物多少。新妇动止仰人。十二日繇白：雪寒想胜常。得张侯书，贤从帷帐之悼，甚哀伤不可言。疾患自宜量力，不复具。繇白。得长风书灵柩，幽隔卅年心想平昔 痛慕崩绝，岂可居处？抽裂不能自胜！谢书，已具日安厝，即其情事长毕，奈何!松等陨恸，哀情顿泄，亦难可言！郗还未卜，聊示及。中郎相忧不去心，感远怀近，增伤惋。每见范母子哀号，使人情悲吴青州刺史皇象书。文武将队，乃俾俊臣。整我皇纲，董此不虔。古君子，即戎忘身。明其果毅，尚其桓桓。师尚七十，气冠三军，诗人作歌，如鹰如鹯。天有泰一，五将三门；地（子七） 臣象言。顽暗容薄，加以年老。凡百乖秽,无所中宜。特蒙哀伤，殊异之遇，安感骑乘之欢，游息之燕。淳和足使忘躯命，荣观足以光心膂。延望翘翘，念在效报。而萧走垂须。终何才力，以答新恩。唯尚有借近赵走。文过首贫，尚寻天恩。智方营私，成无往颜。爱自弥文唯。古法帖。知贤弟至舍。晚寒。想顾之伤叹遂尔永惟痛寿春。富阳范道长，体气似不胜前日。 得此暑。大都寻常。新妇书寄物示诸人，散骑二君何时还。兄子皆佳。能数为也。孤不度徳量力，欲俟义于天下，而措术浅短，遂至昌蹶，然至于今日，志犹不息。君谓计将安出。亮：自董卓已来，豪杰并起，跨州连郡不可胜数，曹操比于袁绍则名微而众寡。故能 克绍，以弱为强，今日拥百万之众，协挟天子而令诸侯。诚能不可与争锋也。既移屋近西，墙微援里，地成大宽，援里起小，三架如步廊政，可一丈梁。得使二家通，出入作门阁也。此屋之东故应作墻，直（宜）步廊一壁太单，空园中弥宜重复，粗画图如别移 三间屋故当不甚难耳。（子九）足下既与（又认作即）意适闲旷，亦当忘暑耶。游瞩疎（疎同疏）数慰对告卿少，吾今年病垂耳。始小差，大小今床疾，昏忽移日耳。每每深望远，言慰尚赊，慨然。玄昌寄天音介勿勿书复。既即直人理略绝，何缘复有周旋理？长史断阔亦不减 卿。唯公事时相瞻望耳，吾面促遂，至今不着不可解。计至故应必有香，但不知好恶云何耳。须得（子十）。弘治二年九月一日书 宝贤堂集古法帖第二。晋武帝书。省启知既下，须防具之，扬州章顼可可者。比尚拟之动静，更启也，数遣信还，（丑一）比得谯王书，有欲仙语，吾答之如别。卿前云宜卿谯王，参之于众，云公书卿，私书君，辄从众。以吾观之，宁当许也，想所谓尔。东晋元帝书： 安军未报平和之，如何深可为事也。八月九日睿顿首。忽中秋，但有远怀，便微冷，恒何如？比殊不能佳，惟勿得慰抱，念及不多。司马睿顿首。宋明帝书：郑修容有兄丧，今成服。汝可令汝内人知之。再报休祐、休范二家内人知也。彧报。齐高帝书：（丑二） 吾今至破堽，在路粗可，寻还迟见卿不远，愿信知卿深意也。梁武帝书。数朝脚气，转动不得，多有忧，悬情也。二谢处委曲，复当有情，故旧数有书问，不可复有兴也，知何时再言话报之。梁高帝书。众军行人最今封如别曹，郢 州近遣樊士真领三百人，犹在渔湖，其应用行合，应有四千人，故指白，萧衍疏。梁简文帝书：知康司马卓以水浅未时发，汉源冬涸，理当有訜，遄舟有及，具意，纲荅。（丑三）唐太宗书：不审夜来胸气何似，想当渐散，痢复断未？江叔所患，竟不痊除，奄然逝，闻问悲痛， 哽咽何言。想叔同气之伤，故当难处，今故遣使往参，无委。咨二日。两度得大内书，不见奴表，耶耶忌欲恒死，少时间忽得奴手书，报娘子患，忧惶一时顿解，欲似死而更生，今日已后，但头风发，信便即报耶耶。若少有疾患，即一一具报，今得辽东消息，录状送，忆奴欲死，不知 何计使还具，耶耶，敕。（丑四）怀让患水边身肿，复利，形势极恶。耶耶意多恐不济，遗爱劳发大重，气候似少可。于豆卢亦似难差，伤念不可言。奴报其妇知也。叔艺韫多材，慈深善诲。蔼夙奉趋庭之训，早擅临池之工。闻其比来复爱飞白，昨故戏操翰墨，聊以示蔼。 惭六文之丽则，异五际之芳词，忽枉来书，谈饰过实。顾惟菲迹，非敢当仁，披览循环，祗以增愧。故斯表意，余不多云咨（咨）。十五日（丑五）使至，得所进枇杷子，良深慰悦。嘉果珍味，独冠时新。但川路既遥，无劳更送。今者梅炎藻夏，麦气迎秋，香飘兰坂之风，镜转桂岩之月，为善之暇，想足 怡神。延望白云，载深离绪，聊疏绿字，此不多申。咨（咨）二十九日。使至辱书，知公所苦少可，慰意何言。不知信复更复何似？时气渐冷，善将息也，所请景贤，公即宜留，听追然后遣。若无好药，更遣拣择今。为北边动静，奉敕即行，相去大近，信使非遥，实情欣怉耳。遣无具，李世民呈。 比者久婴沉疾，虚弊何言！昨旦临朝，略无劳惙，看此稍望平复，未知于后何如。且用慰心，自怡而已。昨夜痛发，少觉劳弊，所以不能相见，若有事进。敕。十一日（丑六）。昨日来，体履似渐可。始闻卿不佳，旦来何似？敕。 三五日来，渐望平复，所以不能相见，恐更劳发。敕。雅州只为造船急，所以如此，早与书莫听急，贼已至万，发兵恐少。敕。卿与道宗谁己得多马，明当至，故遣问，即报。敕。十四日。所疾者渐可，不至忧耳。北边始有表至，甚无事，故书相报。敕。（丑七）八柱承天，乾道由其广运； 四维纪地，坤元所以载安。是知缔构经纶，必伫风云之佐；燮谐枢宇，咸资川岳之灵。故轩丘御扆，六相宣其景化；妫水乘时，五臣济其鸿业。数日来气发，今旦服一饮子，不得相见，有事进状。敕中书门下三品，廿七日 门下、中书省及侍郎、给事中、舍人、员外郎、铠曹参军、左右庶子、明日移营，向五桥南一二里着，敕。三日。数日来患痢，今虽稍（巳六）可，犹自虚惙，欲三五日将息，诸司有事进状，敕。十一日。（丑八）昨令今旦引高丽使人辞，明日将来。敕。二日。 卿昨日道服蜀葵，可录方将来。敕。廿三日。唱箭处，只道官号及姓；不唱名，不知是何人，想且应合唱名。敕。三日。五言秋日学（敩）庾信体。岭衔宵月桂，珠穿晓露丛。蝉啼觉树泠，萤火不温风。花生圆菊蕊，荷尽戏鱼通。晨浦鸣飞雁，夕渚集栖鸿。飒飒（高）天吹，氛澄下炽空。数年来每有征动，虽复事非为己，犹恐下有怨咨。所以废甘泉之游，履燋金之弊，宁可 违凉忍暑，不能适己劳民。想汝诚心，唯吾是念，自非孝情深结，孰能以此为怀。省书澘然，益增感念，善自将爱，遣此不多。哥哥敕。（丑九）东都今年别税草，今既不去，并停常税草。彼处应无用处，且宜减纳，即早处分，勿迟。敕。九日。唐高宗书：太子无事，欲僻洛城西门仗，听。更不须覆奏。敕。廿三日。 过午将审行弘福及仓粮怅，乏绝户数，向衙里来。敕。廿五日。卿及文瓘、处俊、敬玄，午前到九乾门来。敕。廿九日。钱事且莫宣出。敕。六尚书及尚书左右承，侍郎、殿中、将作、少府、司农等长官，今日晚间并唤向衙里来。敕至徳。二日。（丑十）昨日令卿等平章事，遣作状报，何因不进，敕。六日。 使至，知玄堂已成。既得早了，深以为慰。不知诸作早晚，总得断手，日月犹赊，必须牢固。数日来极热，卿等捡挍，大应疲倦，陵初料高一百一十尺，今闻高一百卅尺，不知此事虚实。今因使还，故遣相问。敕。十五日。今遣弘往东都逐生气，敬玄已下宫臣及队仗至彼，听入于文思，章善等门，祗承启事、进食等物，并听。其文思门宿卫处，卿等共其相知捡挍。敕。更不须覆奏。廿六日。宋太宗书： 登黄鹤楼。昔人已乘白云去，此地空余黄鹤楼。黄鹤一去不复返，白云千载空 丑十一 悠悠。晴川历历汉阳树，春草萋萋鹦鹉洲。日暮江山何处在？烟波江上使人愁。 诸宫怀旧。昔年高接李膺欢，常泛仙舟醉碧澜。诗句乱随青草发，酒 肠俱逐洞庭宽（丑十三）。浮生聚散云相似，往事微茫梦一般。今日片帆城下 去，秋风回首泪阑干。寄张祜：百感中来不自由，角声孤起夕阳楼。 碧山终日思无限，青草何年恨始休。睫在眼前犹不见，道非身外更何求。 谁人得似张公子，千首诗轻万户侯。官城：故国三千里，深宫廿年。 一声何满子，双泪落君前。宋晋文孝王书：异暑复何如，向见廞云，卿小苦虐，不乃以为患，治之，不遣不悉，司马道子白。陈长沙王书：云须彻。吾既不司，此行极是。园中梅始发，既无工力 治未花之与彻，今付此不多。叔怀答自足，何用此花。陈永阳王书：热甚。汝习读为劳，吾疾劣。遣不具，伯智疏。寒严，比气力何似？仆疾劣甚，情想遇今信旨此不多。陈伯智疏。 皇明晋恭王书：（丑十七）说与世子，你发放各都司官。累年惟山西二都司长，不得一些人。今次既有许多哨马踪迹，如何引避，却不去拿声息合当引着出哨，不合引去趓（古同躲）。晋定王书： 赓独芳诗韵：离尘脱俗一闲人，乐彼林泉养道身。坐榻寂寥行迹静，禅堂幽閴动容新。常陪清夜山房月，久处慈云佛刹春。展阅独芳诗意美，拳拳 忠敬不忘恩。晋宪王书：我有万古宅，嵩阳玉女峰。长笛一片月，挂在东溪松。尔去掇仙草，菖蒲花紫茸。岁晚 或相见，青天骑白龙。（丑十九）晋王书：何处一屏风，分明怀素踪。虽多尘色染， 犹见墨痕浓。怪石奔秋涧，寒藤挂古松。若教临水畔，字字恐成龙。 弘治二年九月一日书。 (资源为高清大图)